梅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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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温】来客 中

❕病弱温

原著剧版设定都有,绿茶女配和你不配,继续攒老周怒气值。

前文见菌子汤


    中/


接连几日,白栀都没再见到周子舒。

温客行肺疾未愈,又高烧不退,昏昏醒醒了好一段时日,有时咳得狠了,就毫无知觉地呛血。白栀见到过周子舒房内送出清洗的衣服和被褥,无一不沾染着星点血迹,一股子药汤味儿。

她还借着下厨的理由一趟又一趟地跑厨房。她幼时跟着家中厨子学了些菜式,后来也常做,手艺倒也不算差。来四季山庄几日做过好几回饭菜,虽比不及温客行下厨,但因着她家靠北,做的花样都是这些在京城待了许多年的年轻人吃惯的。白栀心里欢喜,想着要抓住人心,从胃开始果然没错。

就是周子舒,她托人往那屋子送过好几回饭菜,门都没开过。

白栀做着饭,瞥眼瞧屋角小灶上的药盅。她不是没打过这种主意,只是实在不通药理,生怕自己一动手脚就要给发现,才始终没下手。现在刚好是早练的时间,一个小弟子匆匆忙忙跑进来,在药盅那里忙活了好一阵,面色焦急,像是要赶时间的样子。

“这位哥哥可是有要紧事?”她放下手里的东西,拿水瓢冲净了手,随意在围裙上擦擦,“小栀也没什么事,若是哥哥放心,交给我便是。”

“这怎么好意思。”小弟子摆摆手,“这药就快好了,我……”

“可这样哥哥不就得迟了早课?也不知张师兄会不会罚的……不过是送药,一桩小事罢了,便交予小栀吧?”白栀笑眯眯地抬头看他,闹得人两颊一红,搓搓手,答应了。目送人跑出厨房,白栀收起笑,接着缸中水面的倒影理了理头发。又等片刻,把汤药滤过药渣盛入碗中,放进托盘,高高兴兴地往周子舒房间走。

她站在门口敲了敲门,却没人应声,便想着在这里再等等,或许周子舒会来。抬起头,白栀看见门楣上拿红线系了个巴掌大的小铜铃,拴着的红绸上似乎还写着什么。心里突然泛起酸意,她咬唇,伸手又敲了回门。屋内人似是在故意无视,一直没有回信,白栀便等不住了,悄悄推开门就往里走。

屋里暖得仿佛同外面是两个季节,除去药草味,她还能从空气里嗅到些干花的熏香气。转头看向卧房,地上铺着大片厚实的羊毛毯,花瓶里插着的是四季山庄后山盛开的山茶花,桌上摆着好些个糖罐子,盘中还搁着点心。那些点心她认得,每日早上从山下送来的,因为每日品种各有不同,她一眼就看出,这就是今天新鲜送到的。哪怕人在病中,周子舒仍是极精细地给他布置好屋子,还成日成日寸步不离地守着,叫白栀愈发羡妒。

看见周子舒伏在床沿浅睡,她放轻了脚步走过去,谁料未及近身,甚至连卧房都还没进,周子舒被她的脚步声惊醒,浑身肌肉一紧,扯下窗幔掩住温客行身形,从腰间抽出白衣抬手便刺。

白栀被吓得惨叫一声,药碗砸碎在地,周子舒瞬间反应过来收起剑势,紧接着温客行也醒了。

“谁允许你进来的?”周子舒并未收剑,那剑尖直指白栀咽喉,只需一步就能穿透她的脖颈,“我再问一遍,是谁,允许你进来的?”

还未得到答复,白栀已然一副泫然若泣的模样,她眼圈红起来,泪水在眼眶里打转。温客行侧过脸,轻咳几下,发着气声喊了句阿絮,毫不犹豫地,周子舒收剑赶回床边,周身戾气在看向温客行时便瞬间悄然无存。

温客行迷迷糊糊还记得那日周子舒同他提了一嘴,说是这姑娘明知自己不见客,还非要说什么当面拜谢,拿自己做“要挟”的好事。只是他实在精力不济,又觉得这姑娘也横竖是待不了多久,没什么心思对付他。待周子舒凑近些,他喘着气,说,算了,叫她出去便好,别撕破脸了。

周子舒点点头,把人抱进怀里顺过气,轻哄着人又睡了,才重新起身面对白栀。这半刻钟在白栀眼里是漫长得过分了,她目眦欲裂地看着在自己面前总是冷漠疏离的周子舒在那人面前温柔顺从得像只大白兔子,床帘掩住面容,唯有发尾镶金线的红色锦带灼得她两眼生疼,又有金铃随着身动叮铃鸣响。

任谁看都明白,那就是个捧着手心护在心尖的人。

周子舒黑着脸:“今日之事我不多做计较,还望姑娘自重,莫要再擅自闯入。”他瞄一眼地上碎瓷,传音唤来张成岭毕星明,又补上一句,“也大可不必多痴心妄想。”

话已至此,哪怕是没撕破脸,对正常女孩子也算是重话了。周子舒见她低着头跑出去,想她应是不会再折腾,等张成岭二人进来,他帮着收拾地上的汤药瓷片,又吩咐再煎一份药来,才算重新安稳下来。

之后的几天白栀果真没闹什么幺蛾子,不过是做做饭,偶尔一起同山庄的师兄弟们参加早练罢了。温客行身体稍好,周子舒才重新开始亲自指导弟子,每到这时,他总能在操练场见到白栀。

她总避着周子舒的目光,自己在一边练她的峨眉刺,偶尔同白阒或别的弟子说几句话,只是离得周子舒远远的。周子舒正好也无心管她,她主动躲开倒刚好随了他的意,早练结束,就照常回屋,白栀见他离开,戳戳白阒。

“堂哥,我这回来,庄里人都要认了个遍,怎么从来没人提二庄主呀?”见白阒只闷头练剑,她鼓鼓嘴,拿手中刺截下剑锋,“哥!我真没别的意思,就是好奇!你说我到时候回家了,家里问起来,我连庄主夫人名姓都说不出来,他们岂不是要觉得我没和大家处好关系,丢人现眼么!”

“你便只告诉妹妹,妹妹该怎么唤她,还有她师门出身就好了呀!”

他俩对话给一旁的程子晨听了去,他还记得前几日毕星明同他讲的白栀偷进庄主房间惹庄主生气的事,对这姑娘就没什么好观感。伸手拍拍白阒,程子晨笑着答她:“白栀妹妹也别为难他了,二庄主的事情是庄主不让说的,再说二庄主早避世已久,若是家里问起,说他闭关便好。不过一个名姓出身,哪有那么重要的。”

白栀心里有气,但还非得撑个笑脸。她自然不觉得名姓有多重要,再说这位二庄主还真未曾在江湖上传出什么流言,想来也不是什么名门名侠的。再瞧她,成日闭门不出,汤药如水地灌,这种身子,功夫怕也不会多好。这么想想她又轻松些,日子还长,她未及二九,还怕熬不过这位二庄主吗?

她便也真真地露出笑意,装作抱歉道:“也是,是妹妹想多了。既是庄主不让说,那妹妹也不会多问,麻烦子晨哥哥了。”说罢,她收起峨眉刺,径自往厨房走了。

 

屋内,温客行靠着床头,牵着周子舒的手正同他说话。他一笔一划地往周子舒手心写字,周子舒就耐心等他,等写完,有些犹豫了。

温客行写的是,快到立冬了,可不可以,替他去看一眼阿湘?

“不成,你还病着,庄里还有白栀那个丫头,即便是成岭在,也保不准她要闹到你头上。”

温客行眨眨眼,笑出来,又写,那种还带着奶腥味儿的小孩可犯不着我,阿絮别忘了,我也是鬼谷长大的,人心鬼蜮什么没见过哪里没闯过。

阿絮放心,他写,这几日天气又好,早些出门早些回,出门的饺子可能做不成了,等回家,给你下面吃。


tbc


能闹,可惜不太聪明,至今还以为二庄主是女性的白栀下章就差不多了

其实老温真不用和她比🍵,毕竟人比人气死人

温-真名门出身-原身居高位-国服小乔-美貌鲨人-客行还需要和小屁孩比🍵吗

周-同样名门出身-曾身居高位-京城白富美-子舒也不至于看上一个村里来的小屁孩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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