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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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温】抢亲 上

一个热心庄主夫人下山玩给山匪抓走当压寨夫人结果庄主生气闯寨抢亲的故事,女装🈶️

私设二人归隐后回了四季山庄,老温学了四季山庄的易容术,老周有块皇上给的便宜行事木牌。前文见归雁

 

    上/


周子舒站在空荡荡的正厅,盯着桌子上轻飘飘字条上的“我带成岭下山玩去啦”几个大字,攥得拳头咯吱响。当初说要回四季山庄隐居的是他,三番五次跑下山的也是他,如今还拉上了个张成岭!他天天不务正业倒也算了,那张成岭如今武功还未练成,按他的要求是该每天严加训练的,居然就这么听话的跟着人出去玩了,周子舒越想越来气,甚至想现在就把人抓回来对战个三百回合,可他那拳头攥了又攥,最后还是松了开。

也罢,温客行长于鬼谷,好不容易见了人间,他想去走走便走走吧,到了晚上总会回来。

可他等到天黑,却只等回了个气喘吁吁的张成岭。

“师父!师父!温叔他……被山匪带走了!”

 

周子舒有时觉得,那姓叶的老家伙说得可真没错,他这徒弟,可不就是傻了吧唧的。

温客行在青崖山一战中伤重,特别是肩头那处见骨的刀口,如今也不过是刚刚愈合,他内伤还需要修养,日日按着大巫留的方子吃药。前几回他下山,顶多到了晚饭时间也会累得自己回来,这回怎么一下子就撞上这么大个事儿。

他拽着自己不中用的小徒弟,耐着性子听他说了缘由,又得知温客行只罩了件薄斗篷,更没带备用的药丸,心头已是焦虑不安。又问他随身有没有防身的东西,得到的答案也不过是一折扇和将将手指长的小刀。

“那扇子也算武器?”周子舒火都冒出来了,平日温客行用作武器的扇子因为他那一身伤被暂时收了起来,被他缠了好段时间才重新挑了个轻便的,“他带的那就是个装饰品,一折就断!”

话说罢,急匆匆地捎上令牌策马下山去了。

 

按张成岭所说,温客行是早饭后带他下的山。

他们如今住在庄内,虽是请了些洒扫做饭的粗使,但到底还是需要偶尔亲自出门采购。这些日子换季,几人都需要重新做几套新衣服,原本是交给成岭去办,顺带买些酒和点心之类的回来,没想到温客行借机就跑出去了。

今日镇上有集,张成岭按嘱咐去布庄和成衣店订衣服,温客行放手他去,自己在街上七七八八买了不少零碎的小物件,其中甚至还有些胭脂水粉类的,午饭时张成岭看着奇怪,他便解释是给阿絮教易容用的。

师父才不会用这些东西易容。张成岭嘟囔一句,瞄了一眼温客行,发现对方并没在意。他筷子夹着只藕团子,看向不远处几个趁无事聊天的小二,津津有味地偷听着。

说是占了镇子外一片山窝窝的山匪头子,看上了那经商的郑先生家的独女,今天傍晚就要来把人带走强娶呢。

闻言,温客行抿了口茶,眯起眼。

而后张成岭就发现自己被带到了郑家门口,郑家大门已经扯上红绸,门口聚着很多人,站在正中心的男人满目焦急,他身旁的妇人则是不断哭嚎着,想来正是那被强娶的郑小姐的亲生父母。他的好“师娘”披上了出门带着的斗篷,兜帽罩住他半张脸,剩下的半张也给阴影遮得模糊难辨。温客行把张成岭往前推推,指了指那对被团团围住的男女,折扇一开,笑起来:“便按我刚刚教你的说罢。”

他有些胆怯,但温客行就在他身后,一只手稳稳搭在肩头,像是为他撑腰。张成岭穿进人群,走到夫妇二人面前站定,抱拳行了一礼。

“在下四季山庄,张成岭,这位是家师夫人,也是四季山庄庄主夫人。夫人听说贵府小姐遇上了困难,特地来帮上一忙。”

那二人一愣,他们山下人虽已多年未见四季山庄中人,却仍记得当年的老庄主一家子,和他们的多次相助。如今再闻四季山庄大名,还听说要帮忙,那夫妇竟是颤颤巍巍要跪,被温客行赶紧一手扶住了。

“二位不必多礼,”张成岭扶起郑先生,“师娘也是习武出身,自愿替小姐入寨,想来那些山匪也伤不到他。”

他们此时才认真瞧了这位庄主夫人的模样,虽然看不清面容,但骨相确实要比寻常女子要宽大些,也要更高点。

“可……”他们虽想让女儿逃出生天,但也不愿陌生人无故受牵连,“可夫人一人就算敌得过匪首一人,他们人多势众,万一一齐进攻,岂不是……”

话没说完,只听啪的一声,温客行折扇往手心一拍,向张成岭比了个手势。

“师娘说无妨,待上了花轿,我便回山庄寻师父,不会有事的。”

张成岭又按着温客行的意思劝说许久,终于让夫妇俩放下心,迎着人赶紧进了屋。嫁妆喜服之类都已备好,张成岭帮着藏好了郑小姐,再回屋的时候,发现温客行已经换好了喜服,准备梳妆。

他人坐着,张成岭最初只觉得哪里不一样,等仔细看清了才发现,温客行竟是整个人都缩小了一圈。

“会些缩骨的功夫,不过不精,只能凑合这样了。来小成岭,给师娘梳头!”他把木梳塞进张成岭手心,便对着镜子化起妆。他本就长得好看,伤后身子又清减了些,不过是些简单的描眉画眼,傅粉施朱,居然就真给他化成了个女子模样。

再待他抿上红唇,不必易容,便是个真真的大美人了。

张成岭本就不会给人梳头发,现在又被这极熟练的手法惊得说不出话,手一顿,就没再继续了。温客行看他这幅模样刚想调笑几句,就有人咚咚敲了两声门,是郑家夫人。

“夫人身边没有服侍的,想来小张公子也不擅梳妆,若不嫌弃,老妇我可以给夫人帮个手。”

得到温客行的回应,张成岭才走去开门,请人进了屋。

“方才没见着夫人真容,如今一瞧,果真是极好看的。”她看见温客行便笑起来,似是很喜欢的样子,“夫人这头发也保养得真好,老妇给您梳个漂亮些的,虽是假的,可咱女子能着几回凤冠霞帔呢。”她絮絮叨叨地说,温客行却一点没显出不耐来,待到梳理整齐,看着时间还充裕,就想着给二人准备些吃食垫肚子,急匆匆地离开了。

原先坐也不得站也不是的张成岭终于松了口气,温客行叫他从包里找出个看不出内容的小盒子,接过了手便重新解开上衣,取了些抹上肩头的疤痕,把那狰狞的痕迹盖掉了。他这时才反应出不对来,回头翻遍了随身的东西,也没找到药,人一抖,已经能预想到师父的黑脸来。

“温……温叔,你没带今晚的药啊……”

温客行手上动作不明显地滞了一下,随后露出个笑来,满不在意的样子:“没事,都是你师父紧张。少了一顿而已,不会发作的。”他对着镜子整理好衣服:“小成岭再看看,这身合适不?可好看?”

 

待到傍晚山匪涌入,温客行被人半推着押进轿子,他装作不愿离开的模样挣扎了好几下,还是被毫不留情的甩进了轿子。

轿厢冰冷,温客行给人强丢进来,周子舒精心照料几月的身体如今让他养得娇惯,加上伤未痊愈,被木板撞得生疼。他有些发晕,之前怕花了妆又只进了点冷点心,现在连胃都带着不大舒服。

他靠在窗边,揉了揉肚子,突然有些想念家里的饭食与软和被褥了。

这会阿絮是要生气了吧,闭眼前,他有些担忧地想。

tbc


我好菜,写得好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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